杜子平道:“似你这般奸滑若鬼的妖兽,我怎么能放下心来?”他虽然有洞冥子赐下的符箓,但这冥血鹤实力太强,他也没有十分的把握,可以将其一击毙命,因此他便让那冥血鹤心存顾忌,不敢翻脸。
那冥血鹤听了,闷声不答。却见杜子平又道:“待我回见那炼血宫宫主,定然说已经将你斩了。只是毫无证据,这如何是好?”
过了片刻,他听见那冥血鹤说道:“只要你不用这门神通来斗法,这天罡地煞血兽变到是可以在人前显示一二。你到时稍微激发一下这门神通,我在里面显露一下身形,保管那炼血宫宫主认不出来。”
在那炼血宫大厅之中,田方明等六人与那血魔少女仍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其余血魔见了,均暗自寻思,眼看这一天就要过去了,这些人怎地有这么多的话可讲?其实别看双方聊得甚为投机,实际上都有些心不在焉。
田方明等人担心,倘若杜子平失手,只怕这些血魔未必肯这般放过他们,这少女在炼血宫地位甚高,倘若可以一举拿下,到是可以做个人质,迫使这些血魔放过己方六人。
那血魔少女也是担心杜子平失手,这样那炼血宫宫主身上的禁制便无人可解了。不过,她也存着万一之想,倘若这六人中有人也有解禁之法,到时便逼上一逼。
双方正自心怀鬼胎之际,却见大厅的一侧走进一男一女两个人来,正是那杜子平与炼血宫宫主。那血魔少女见这二人谈笑风生,心头便是一喜,走上前去,施了一礼,但仍有些不放心的向炼血宫宫主看了一眼。
那炼血宫宫主道:“这次多亏了何道友,斩杀了那头冥血鹤。”
那血魔少女听了,面带喜色,却仍问道:“真的?”
炼血宫宫主取出一只玉盒,递给那血魔少女,说道:“你看,这不那紫灵芝吗?若不是那冥血鹤已死,何道友又怎能拿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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