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轻叹了一口气:“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对文人……不对,准确地说,是掌权者?有着什么针对的地方……或者说,是一种敌意?”
“我不就是掌权者吗?”许开奇怪地问道。
“不,我是说我听到的文人之间关于你的传闻。说是你对于平民很是宽容,对于文人来说就相对严苛了些。”大历圣人将那些人的说法委婉地表达了一下。
“您是那种轻信传闻的人吗?而且所谓偏听则暗,兼听则明,您就算要听信传言,也不妨多听一些。”
“我当然知道伱在民间风评极好,而且据我观察,你不过刚才不到一个月,国运居然就有了增长的迹象,看来你比我想的还要更擅长治理不少。”
许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要不是沈长青替我处理日常事务,我可没那么多空闲。”
圣人摇头:“与他关系不大。日常性的事物谁处理都一样,而你的那些想法和改革,才是关键。但你严苛对待文人,难道你不想要他们的支持了吗?”
“不是我对于文人严苛,而是自认为有特权的他们总是做些违法乱纪的事情,我难道闲着没事去处理没犯事的人?”许开一边回答一边也给大历圣人倒了一杯汽水。
大历圣人盯着自己那养了好久的茶杯中的茶山在汽水中不断升腾着气泡,并在其中逐渐溶解的模样,就这么低头看了好一会。
许开有些不明所以。
过了许久,圣人方才狠狠地叹了一口气:“也罢。这毕竟是你自己的道路,一切都要由你自己走。我能做的,也不过是保证你的安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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