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东亭侯大人快说。要真是有物,那可是利国利民的神器啊!”众人急切地追问道。
“要想使用它,必须遵守一定的规则。若不遵守,那么轻则受伤,重则身亡,都是有可能的。当然,要是晋升到童生,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规则是什么?苛刻吗?”
“并不苛刻,但却有一些习惯性的问题。比如不能用沾湿的物品去触摸,若是不小心,很可能会因此受伤乃至身亡。”
“那不算什么嘛!东亭侯大人,这东西很珍贵吗?”
“我刚刚说过了,以宋声考上童生前的家境都能负担。”
宋声是老衙役,他家里的情况不少东亭县人都知道,于是惊叹无比,有一些机敏的人联想到许开此前让铁匠大量打造的铜线,猜到了什么:“东亭侯大人,既然如此廉价简便,您为何不肯推广呢?”
“因为即使把规则讲得清清楚楚了,也必然还是有人会因此受伤,乃至死亡。”许开又喝了一口汽水,“这样,便会凭空让我的敌人多出攻击的依据,又变得十分麻烦。”
许开认为,即使自己做好了决定,也非常麻烦:借助文人的力量,控制住了场面,没有人伤亡,那么敌人回收这都是文人的功劳;不借助文人的力量,产生了伤亡,又会有人出面指责,说要是有文人的帮助,这些悲剧完全可以避免。
众人都沉默下来。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们都知晓许开的一些性情。对许开而言,恐怕敌人的攻击并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因此而死的人。
许开从未将那些人视而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