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头子连连道谢,随即离开,严令其他狱卒不许靠近那边,给他们留出一些空间。
许开饶有兴致地直接坐在监牢的地上,视线与牢内的几人平齐。余庆见此犹豫了一下,还是跟许开一样坐下。牢内的几人看见许开这样,都有些惊讶,随即很快地压制了下去。
“说吧,是谁让伱们来的?是不是闵家?”许开手撑着头,语气还是那样充满兴致。
余庆却无法像许开那样兴致满满,他的商会如今一不小心就会处于破产的边界,任何人在他这个位置恐怕都高兴不起来。
而里面的几人冷哼一声,一言不发。有一人大胆地说道:“东亭侯大人,不知道我们犯了什么罪,竟然让您将我们抓到监牢内?莫非东亭就是这样的毫无王法之地吗?”
听到这话,许开却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随后低声询问一旁的余庆。余庆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问出这个问题的许开,随后还是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复。这一连串的行动看得监牢内的众人面面相觑。
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的许开一拍手掌:“嗯,对,我听到你说‘此子好狠毒’,这种话用来说我一位堂堂伯爵,便是在侮辱我,足够把你抓进来了。”
其他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那人,那人脸色涨红,没想到这位东亭侯行事风格竟是这般,但他还是不由地说道:“在下说的可不是东亭侯大人您,我……其实是在骂其他人。”
许开看这人如此嘴硬,不由得陷入沉思。
而在此时,沈长青急急忙忙地来了。
“东、东亭侯大人,您来这里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都没能来接待您。”沈长青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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