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别院内,程春秋沉默地背着手,垂着脑袋,就像一位等待审判的罪人一样等待着将要迎接而来的暴风骤雨般的训斥。
朱永不发一言,只是闭着双眼一下一下地用食指轻轻叩着桌面。
咚。
咚。
咚。
每一下都仿佛叩在程春秋的心脏之上,让他的心情变得更加紧张而沉重。
这一次,他说可以说是让程朱一派脸面丢尽了,竟然连有效地反驳许开都做不到。最重要的是,输掉了这场辩论,让许开那本可能影响他们程朱一派根基的书籍重见天日。
半晌,朱永睁开双眼:“我们派你出场,即使不求胜利,也至少要来一场精彩的比试,可你做到了什么?为何到了最后竟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春秋“扑通”一声跪下,以饱含愧疚的语气说道:“学生知罪,还望朱宗降罚!”
然而,让程春秋没想到的是,朱永接下来的语气竟然比他预料的要缓和得多:“……也罢。许开既然敢将辩论这一他并不擅长的选项交给我们选择,必然也做好了准备,你也不必太过自责。扣除你三个月的补助,此事到此为止吧。”
程春秋惊讶地抬起头:“朱宗,学生此次……此次实在是罪孽深重,若不从重处罚,学生内心难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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