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此言差矣,我们都是为了东亭县的未来。”那人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们都是为了东亭县的未来、为了国运的昌盛。”
左行裕环顾四周:“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确实如此!”
“原来如此,封建到哪里都是封建啊。”左行裕更加深以为然地点头,“我来的路上,其实也听到不少人抱怨东亭侯。我还在想,东亭侯做的明明都是利民的事情,为何被利的他们却也对他很是不满,原来是你们在其中煽风点火啊。”
“这位兄台。”那人语气不善了起来,“我们观你是同路人,这才相邀来文会共享清雅之乐,你却屡屡出言贬损我们,这么做实在是不符文人之风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左行裕却没有管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算是知道许兄哪里有所欠缺了。倒也没错,就他那个装满了各种公式的脑子,只怕也想不到这里来。”
那人一听他说“许兄”,顿时一愣。
“今日我算是知晓了何谓‘空谈误国’,还要多谢诸位的指点了。”左行裕一拍双手,瞬时,巨大的风浪瞬间几乎将整个会场吹飞,诸多在场之人被吹倒在地,挣扎半天也爬不起来,各种桌椅纸张更是一塌糊涂。
“走吧。”
左行裕带着自己的管家离开了会场。
“去办一份‘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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