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其实他还是很喜欢这种氛围的,感觉回到了自己大学的时候跟社团成员畅谈自己的思想理念的时候。
于是他也赋诗一首,不过为了低调,他没有使出全力,于是也就没有引起文气天降。不过纵然如此,他的诗也引起了现场的一片好评。
虽然沉浸在众人的恭维之中让他感觉不错,不过,心中那感觉缺少了什么的感觉,却一直没有消失。
终于,一场告落。左行裕喝着在他感觉中堪称粗劣的茶水,一边观察着众人。
而此时,有人把话题说道他有些感兴趣的地方上了:“唉,说起来,前些日子在下家里团聚的时候写了一篇文章,席间竟然有小孩问我问题。我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在东亭的小学上学。那个典故读过书的人基本都知道,我敢说哪怕是东亭侯大人开办的学校,也定然教了,而他竟然不知道。而且经过我的询问,他老师是教过的,只是他没有想起来罢了。唉,真不知道东亭侯大人为什么要如此拉低学校的门槛。若是如此,岂不是显得学府这种神圣之地,也是任何人都可以进入的了吗!”
“是啊,我也感觉如此。而且这一举措,实施起来,那些农人、商人都不安分了,若是他们一直认不清自己,却因为那虚无缥缈而荒废了自己的本业,对国运百害而无一利啊!”
“我曾对大人上书过,可是几可谓是石沉大海!如此闭塞言路,东亭绝无未来!”
一开始,左行裕还以为找到了隐藏在那些惠民政策下的许开的真面目,但随着他们接着说下去,他不由得愣住了。
于是他凑过去,问道:“这位兄台,在下以为,东亭侯此举惠及万民,让人人有书读,可以预见日后文人的队伍也必将更加庞大,为何却在你口中如此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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