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门倒是被打扮得光鲜亮丽,可他们最亲的亲人的坟却无人修缮。当然,这种事当然是他们的责任,可既然县令打算拿他们来作为自己的政绩,却对这种地方不管不顾,这实在是让他们感到了一种愤怒。
“县令好像换人了?”许开一边清理着杂草一边说道。
“我记得好想是。当初给我们路费的那位已经升任知府,调往卢州那边去了,说起来与你倒还真有些缘分。”趁着去买糖葫芦的时间打探了一下消息的黄图说道,“先是与你在同一个县,后来你去了卢州,他刚好又在那边为官。不知道你跟他见过没?”
许开摇了摇头:“没有。我很少离开那片荒野,倒是有人说有不少官员听说我在那里后来拜访我,不知道他在不在其中。照你这么说,那这就是新来的县令做的?”
“是的,我听说之前的那位县令只是暂时把那里保护了起来,没有做那么多动作。打算拿你我二人的老家变现为政绩的应该就是那位新来的县令的手笔。”
“……”
二人沉默,然后拿出了香烛纸钱。
他们家上一代就关系比较好,两人的父亲的关系跟他们俩的关系差不多。只是后来天有不测风云,大家的爹妈都死的早,最后两家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撕拉。撕拉。
一层层黄纸被单独撕出来,发出了粗糙的撕纸声。二人特意用文气点燃了烛火,算是告诉他们自己出息了。不过在烧纸的时候,还是习惯性地将纸张在烛火的火焰上点燃,然后放在清出来了一片杂草的空地上。
望着烛火,望着燃烧的纸堆。许开忽然感到了一种难得的平和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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