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漾抬头,拉着许开继续向着宾客的席位走去。她看了一眼云青山:“想不到你还是能说些好话的嘛。”
“涉及到许开,我一向都是这么宽宏大量的哦。”
三人落座。许开居中,云青山和张云漾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身旁,为他倒酒揉肩,引起在场男性十分艳羡。身旁两位美人服侍,且两位都背景不凡,甚至比他们在场大多数人都要深厚,地位堪称崇高,却依然愿意如此服侍许开,实在是羡慕得紧。
“我要是东亭侯,此刻肯定美惨了。”有皇子低声说道。
“那可未必。”他的皇兄也压低了声音,生怕被一旁的姐姐听见,“这两位来头都相当大,要是把你夹在中间,你未必敢动丝毫。”
“是极是极,你看东亭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换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许开没有张开灵识,自然听不到这些窃窃私语声。而就在这样的氛围之下,文会开幕了。
飞花令。
第一场是飞花令。
与许开在电视节目上见过的那种削弱版不同,这种真正的文人汇聚的文会的飞花令要求可是很严格的。选取一个字,对令人所对出的诗句要和行令人吟出的诗句格律一致,而且规定好的字出现的位置同样有着严格的要求。这些诗可背诵前人诗句,也可临场现作。总之,可比那个只需要所念诵的诗句含有规定的字即可可要高多了。
而在这场文会中,更是要求必须由自己所作的作品,不能引用前人诗句,难度自然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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