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上义的名字也是从黑袍人那里听说的。但他却未细说,只是让自己去问许开。
他不知道孔上义如何发现自己说谎的。孔上义审问自己是在他得到黑袍人给予的通讯玉之前,在此之前他和许开只有书信往来,这最多只能算半个通信方式。
严河终究只是在小县城里的秀才,虽然来到了定州国院,毕竟时日尚短,见识短浅,所以他并不知道“真言令”的存在。
即使知道,恐怕也不会想到孔上义居然为此将珍贵的“真言令”带来,用以测试自己。
孔上义绝不会善罢甘休,他现在尚未从定州离开便是证据。
但现在,自己和家人们都平安无事,这就够了。
正当他稍感安心时。
一队州卫再度出现,将他家包围得水泄不通。
“你们怎么又来了?!孔上义到底做了什么?!”
即使知道对方不会就此停手,但他还是惊愕于对方如此迅速。明明刚把自己放出来,就又要出手了?!
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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