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亭侯,您也不想您的行为惹得全天下的文人众怒吧?”
文人上街,竟是直接围堵住了许开的小院。
“他们在做什么呢?”许开一口一口地喝着药,一边看着下方举着各种反对标语的东亭以及外来文人,一边纳闷这些标语还挺有感觉的,“讲课又怎么了?天庠各家不都在学校宣扬自己的观点吗?”
“唉……”张云漾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讲述自己学说并不是不被允许的,但各方的共识是在考上秀才之前的授课中,不要主动参杂进各家学说,不然会影响他们所要走的路。尤其是你这种面向开蒙之后的孩童的学校,自然更容易受到抨击。这也算是个不成文的规矩。”
“这个‘不成文的规矩’还不错啊。”许开讶异地挑了挑眉,“没有足够的阅历与学识就去接触各家观点,对于没有形成自己人生观的学生来说确实影响很大。我看就算把‘不成文’改成‘成文’也没什么。”
“你还是想想现在怎么办吧。”张云漾翻了个白眼,“伱之前每周两节数学课,还可以说是为了应对数术……数学家的题目加入科举之后的变化,各方对此自然说不出话来,但如今你提高了这方面的授课比例,其他各方自然会以此攻击你,尤其担心你影响了这些或许未来是国之栋梁、人族之栋梁的人。”
“准确地说,我没有增加数学课的比例,只是加入了一些其他课程,就是物理。”许开喝完了药,放下药碗,“而且,还有一些更离经叛道的事情等着他们呢。”
“你是要……”
没有理会张云漾的追问,许开忽然看向房门:“来了啊。”
“是,东亭侯大人。”沈长青推门而入,单膝跪下行礼,“大人,第一批船已经回来了。”
“先起来吧。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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