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不过没人会像那个人一样抱着琴到处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会弹琴一样。”云青山不知何时来到了许开身边,轻轻挽上他的手臂,看得一旁的张云漾咬牙切齿,不知自己该不该上去抱住另一边,“所以说,没什么意思。”
说完,她朝着一个方向扬起她那线条优美的下巴:“看,就是那个。”
那边是一位怀抱古琴的翩雅男子,发觉了云青山的目光,顿时朝着这边微笑着行礼,随后看见了她挽住许开的手臂,顿时一愣,目光中似乎有着怒火,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云青山挽住的男子到底是谁,于是讪讪地对许开再行了一礼。
“那就不去了。”许开走向另一边。
黄知原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一声。这个答案也还算在预料之中,毕竟这些天他打听了一下,知道了许开的性情,所以并不感到意外,于是他走到了一边,来到郑长河身边。
郑长河与黄知原说了几句之后,郑长河对着自己的学生说道:“名儿,东亭侯大人没有空闲见你,那你便回去吧。”
“那……”那个学生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老师,您可知道那名女子到底是谁?为何与东亭侯大人如此亲密?”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劝你别想多的,据我的消息,那名女子在定州国院时就与东亭侯关系亲密,莫要晕了头做出傻事出来。”
“学生虽有爱美之心,却也知道自己远远不及东亭侯之才。既然她与东亭侯大人已是良配,”他叹了一口气,随即将怀中的琴放了下来,“只好弹奏一曲,遥寄相思。”
郑长河见此也不做阻拦。想来东亭侯也不至于只因一首曲子就作怒。
那人开始演奏。曲意相思,动人衷肠,令在场不少人都闻之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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