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做了什么?”
感受着面前那人如巨神一般的压力,弹琴者满脸冷汗,浑身发颤,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话。
“名儿!”郑长河赶忙一步上前,“陆名,你刚刚到底做了什么,还不从实向东亭侯招来!”
说着,一掌打向陆名的后背,终于让他的内心镇定下来。
“东、东亭侯大人……还请见谅……学生方才奏琴为火车的噪音所扰,这才心绪不宁,不受控制地出手了。还望见谅!”
“那辆车上还有乘客,伱就这么出手了?”许开依然还是那样看不出喜怒,“这已经可以算是你意欲杀人而未遂。”
“东、东、东亭侯大人!学生绝不敢做那种事情!学生只是想要让那……名为火车之物停下,不再发出杂音干扰于学生。学生有罪,学生认罚,但您所说之罪,学生却不敢苟同!”
郑长河简直想大骂自己的学生一顿。陆名天赋好,年纪轻轻就考上了举人,琴道上的天赋在他看来更是不弱于那些天庠学生,然而就是因为太年轻,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刚才的说法,不就等于说许开有眼无珠,身为圣道境却连举人的攻击留手了都看不出来吗?
即使不是这个意思,他的说法也相当于把许开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挑明了开来,这是任何当权者无法忍受的!
然而出乎预料的是,许开却并未发怒,只是说道:“那么,你了解火车的构造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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