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翅膀硬了啊,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孔上义话语里的寒意依然不曾消减。
“怎么会呢,族兄,只是不管怎么说,你我都是一家人,应当相亲相爱。纵使要斗争,也应当控制在一个界限之内,不要做出有可能导致族中分裂的事情出来。”孔伯升的话语如清风拂面一般,就像一个标准的为兄长、为家族考虑的好弟弟。
“……你要真是如此想的,那真是再好不过。”
看着孔伯升依然如先前一般淡然自若地夹菜,中途还反而问自己为什么不吃饭,孔上义沉默了一会,说道:“你不用去准备你的文会?”
“若要说世间还有能与我争锋之人,那唯有——啊,不对,应该说,现在的我才是挑战者的那一方。”孔伯升听到这句话,微微一笑,坦然自若地说道,“而既然那人不会参加文会,那剩下的土鸡瓦狗又有何值得我去准备的?”
“你倒是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孔上义闻言,微微一笑,心情感到了一种难有的愉悦,但没等这愉悦持续多久,孔伯升原本的话语却由先前的春风化为寒冬一般。
“我说的那个人不是你,孔上义。”
于是气氛再度僵住。
孔上义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既然你无需去准备,我却还需要去做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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