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吴丘长是幸运的,因为他有一个好父亲,自己本身在建筑行业也有两把刷子,因此林鸣总师并没有在网络上回答他的质疑,其他人也并没有说什么,仿佛网络上只有他一个建筑学专家存在一般,让他颇有一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
“老何,他怎么来了?”沉着脸,吴丘长指着坐在首排正和廖元纬谈笑风生的刘峰,不爽道。
“你是说那位刘教授?”老何迎着吴丘长的手指看过去,发现竟然是刘峰,尴尬地笑了笑,“毕竟是咱们国内化学领域的一门盛会,作为国内唯一的炸药化学奖获得者,应该是化院那边邀请过来充当门面的吧。”
他却是知道,吴丘长一直都对刘峰不太爽利,毕竟当年本该吴良老院士荣获的最高科学技术奖,却因为刘峰横插一脚的缘故,只能获得自然科学奖。
虽然吴良院士这位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但做儿子的却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哦?”吴丘长撇了撇嘴,“他不是一直忙着搞可控核聚变示范堆吗,竟然也有时间参加这种活动?”
老何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见此,吴丘长皱了皱眉,也来到了刘峰背后自顾自地坐下了。
会场前排,廖元纬正和刘峰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刘教授,您可是给我们出了好大一个难题啊,以高徒的研究成果,怎么会想到来我们这种会议?”
刘峰笑了笑,开玩笑道:“咱们青交会可是华国最大的青年学者交流会了,当初上学的时候,我就一直想要来参加这个会议了,然而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过来也是为了弥补当初的遗憾,怎么,您不欢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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