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姬音现在没知觉,她的第一反应也是撞到了头会疼,在这点上,霍斯的反应和她出奇的一致,一致到,姬音又开始害怕。
他对她,就像是对一个特别珍贵的宝贝,并且,他把这个宝贝看的比他自己还要重要。
姬音闭上眼睛,不再看他,想控制住自己躁动的心。但她不知道,她的心,已经开始沦陷了。
姬音闭上眼睛以后,霍斯扯过另一只枕头,躺在她身边。他面朝轿顶,呼吸微重,听起来特别疲惫。察觉到不对劲,姬音睁开眼睛,竖着耳朵努力地去听他的心跳——咚,咚,咚……虚浮无力,好半天才跳一下。
轿子半封闭,只有霍斯那侧有个小窗口,熏炉里飘出的药香溢满了这狭小的空间,留在每一处角落。
姬音闻着这味道,越闻越困,她很想问问炉子里是不是被下了迷。药,也想问问霍斯哪里不舒服,但是她转不了头,也没办法开口,眼睛眨巴了两下,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隐形的轿子在天空上穿梭,白色的骏马踏蹄在云朵里,越过森林,越过草地,越过集市,越过荒区,最后停在了海边的小山前。
天空碧蓝,澄澈如洗,金色的阳光洒满了蔚蓝的海面,水光粼粼。
霍斯抱着姬音下轿,他们进门以后,白马启程,直奔他的馬廄。
古堡内一片黑暗,或者说,这里已经暗了五年。霍斯抬手,长久没工作过的灯闪了几下,重新亮起。
他瞬移回房,房间里的灰尘味让他皱眉。没办法,他走到唯一一间开着的房间,把姬音放在了他躺过的纯黑色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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