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戴上口罩,“妈,我今天有手术,待会儿说。”
白大褂勾勒出清冷疏离的少年感。
那一秒,他只知道他得拯救重症监护室的病人。
却不清楚自己放弃的究竟是什么。
空气中的气味,是清爽的酒精。
股掌间的软肉轻推顾妄的肩膀,鸟妹趴在床沿,下巴枕在手背上,“去上课啦!”
从顾妄的角度看,刚好能看见她的粉唇,一张一合。
是的,他压根儿没听她说话。
女孩子迟迟得不到回应,伸出食指戳了下少年的额头,有点恼,“你怎么不理我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举动,他神色变得不太好。
“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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