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深圳那边的厂价。」赵承业点燃一支烟,「我每周两次从罗湖运货过来,成本b你现在拿的低得多。」
白景天心跳加速。如果这价格是真的,他的利润空间将翻倍不止。但他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赵生想要什麽?」
「聪明。」赵承业吐出一口烟圈,「我要你帮我试一条新线。广州友谊商店最近对日本电子表需求很大,但那边的批发商价格压得太低,我们香港这边的人又不熟悉内地渠道。」
白景天皱眉:「我对内地市场一无所知。」
「但你识讲普通话,而且……」赵承业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够醒目,知道点样避开不必要嘅麻烦。」
白景天明白了。这不是普通的贸易,里面肯定有猫腻。他想起庙街老人们常说的,八十年代初香港与内地的贸易,十单有九单要走灰sE地带。
「如果我拒绝呢?」
赵承业耸耸肩:「你继续在街边卖你的老翻电子表,我找第二个合作。不过……」他从cH0U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推过来,「打开看看。」
白景天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大头文满脸是血地跪在地上,旁边站着两个面目模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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