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销毁了一些敏感文件,将剩余的现金和照片藏在贴身口袋,然後关灯假装离开。实际上,他躲在办公室隔壁的空置单位里,透过门缝观察走廊动静。
果然,不到一小时,两个陌生男子出现在景泰贸易门口。其中一人熟练地撬开门锁,进去搜查。白景天屏住呼x1,看着他们翻箱倒柜,最後愤怒地踢翻了办公桌。
「扑街!走得这麽快!」一人骂道。
「去他家看看。」另一人说。
等他们离开後,白景天才发现自己全身已被冷汗浸透。他现在彻底明白了——这不是商业纠纷,而是一场生Si追杀。
接下来的三十六小时,白景天像幽灵一样在香港街头游荡。他换了三家廉价旅馆,每次都从後门进出。他用公用电话打给广州的吴主任,编了个理由说要推迟签约。他还去了深水埗福荣街37号,远远观察h志明的住处,确认那是一个监视点。
午夜时分,鲤鱼门码头静得可怕。白景天按照李国强的指示,站在三号仓库的Y影里等待。海风带着咸腥味,远处的灯塔有规律地闪烁。
「不要动。」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背後传来,同时某种尖锐物抵住了他的後腰,「慢慢转身。」
白景天缓缓转身,看到一个戴渔夫帽和口罩的nV子。月光下,她左脸上的疤痕清晰可见,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像一条蜈蚣爬在脸上。
「徐家姐?」白景天轻声问。
&子没有回答,而是伸出手:「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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