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没有啊,山君嫁去街上那家人,就是童安街上开面坊的那覃家,家中有那面坊,一年四季能赚很多的钱。”乐满娘高高的扬着锄头挖着地,一脸的笑容。乐满是队长,乐满娘听得的消息自然多一些。
“啊,是那家呀,那可有钱了。一家人,就老汉和儿子,妈是Si了的,一个面坊一年挣那麽多钱,用都用不完,这下山君享福了。”国满娘娘家是童安那边乡下的,对这些情况到是了解得清楚。
“那到是,面坊能赚钱,街上还有一套房子,可b我们乡下的房子值钱多了。”山毛杵着锄头杷子,慢悠慢悠地说。他是老三届的初中生,X子皮,说话做事,老是那麽不温不火。
“哦,山毛哥,今天不吹你的三国了?”山兵在地的那头高声的叫。
“呵呵,今天都说山君妹妹的事,哪个还听我的三国?”山毛依旧杵着他的锄头杷子没动。
“那是当然,天天听你吹三国,也没球得个用,吹吹山君,让大家羡慕下,心情也舒畅。”乐满娘碎着地里的土块,直起身子看着大家。
“也是,山君去了童安街上,以後,我们章家湾去童安搁家搁什的,就有个地方了,也方便了。”国满娘到是看得很实在。
“搁啥家什哦,一年能去那街上几回哟。”乐满娘心里觉得每次都去人家家里放家放什,也是很麻烦人的,只是不好直接说出来。
“童安可是我们的油盐场,一年再不去也得去过一两回啊。”国满娘却想的是每次去街上那箩箩筐筐没个地方搁,还真不方便。
“唉,还是坐街安逸,不做农活儿,不受风吹雨淋太yAn晒,还有白米饭吃。我们农村人,一年风里雨里滚爬,累Si累活还吃不上几顿白米饭。”山兵说着心里话,眼里却有着无限期待的光。
“呵呵,不是我们农民伯伯累Si累活,做生产送公粮,街上人吃啥?喝西北风?”山毛这话也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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