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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後,东海瀛洲。
春和景明。
男孩颈间带有一枚黑印,他站在绿荫的石桌上,那平时都是老伯大叔们用来下棋看报的,历经风霜岁月,少不了一些风沙刻划、草生根裂之处。
桌面上正摆着一幅JiNg致的画作,他盯着画上那拥有一1翼、面貌狰狞的类虎猛兽,悄悄咽了口唾沫。
拂面清风里带点东海独有的气息,温温的,还有苦涩的咸味。
男孩伸出双手,获住面前摆荡不定的绳圈。
绳圈用粗麻绳编成,粗糙的表面m0起来像一根根纤短的细针扎进r0U里,握久了,微微的刺疼感挥之不去,总觉得那份异样早已彻底融为自T的一部分。
绳圈延伸而上,绕过粗壮的巨树枝头,卡在特别用胶带和缠线加固过的枝桠间,绳结从另一头坠下,被男人攥在厚实的掌中。
男人眸中掀起一片噬人的狂躁,他盯住男孩的眼神,彷佛正扼住他的手腕,拧着他的骨骼经络,去一寸寸履顺他的顽强抵抗。
一旁的少年看似有些紧绷,却只是站在男人身旁一动不动,懵懂的眼波里,映着和男人同样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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