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忍下心中百般滋味,匆匆离去了。
伊竹峪在原地站了站,才回屋把身上半旧的家常袍子换下,穿了一件簇新的墨绿sE夏衫,往鸿浩院去了。
内室只余浓郁的玫瑰花露的气息,她坐在华贵的梳妆镜前,往长发上抹着发露,从镜子中瞥了进门的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摆在一旁的屏风。
伊竹峪往屏风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套搭在屏风上的衣衫,他提起衣服,看清样式后沉默了许久。特别是在看到那柔软如桑蚕丝的布料上残留着一处十分显眼的褶皱时,他仿佛明白了什么,有些许怔愣地立在屏风前。
“发甚么呆,换上。”舞yAn的声线传来,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舞yAn慢条斯理地将发露抹好,再转过头时,换好衣衫的伊竹峪已经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她挑了挑眉,目光毫不避讳地在他身上逡巡,这衣服本是为解铮订做的,由伊竹峪穿上难免有些地方宽松了些。但这样反倒添上了些朦胧的美感,再配上他那张谪仙般俊美无俦的脸,让人有种将不食人间烟火的上神拉下泥潭的快感。
舞yAn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朝他招了招手。伊竹峪有些艰难地挪动着步子,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腿间布料的摩擦,这样的他站在衣衫整齐的她面前时,羞耻的感觉达到了顶峰。从前他知道她Ai玩这些乐子,但她都是对着那些乐人和小倌,从没让他这样过,还是在解铮无法满足她之后。
“……殿下连这些都要换个口味么?”在她伸手握住他把玩时,他忍不住出声问道。
舞yAn闻言抬眼,他盘膝坐在床上,身子微微后仰,脖颈随着她的动作弯出一道弧度,嘴角轻抿,眼尾半垂,神情隐忍。
她轻哼一声,突然加重了力道,“吃味了?”
伊竹峪不再言语,任由她称得上是恶劣地玩弄他的身T,再如往常一般把她服侍到满足了才得到她的允许,换下了那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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