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听她说了之後,他还「路过」了几次国中部,瞧瞧某个没神经的有没有参与其中,现在还真是不负他所望,当起送信的啊你!
肚子一阵窝火涌了上来,後来他知道了那时候的不愉快原因为何,但这时候这阵火让他的脸sE也不好看了起来。
「宣於静。」
他很难得喊她名字的,而通常喊她名字,都是有很要紧、或者说是很要命的事情发生,就跟警示一样,瞬间让宣於静脑袋的废料泡泡散开,提起十八分注意。
「你知道吗,喜欢没有办法那麽简单说出来,说了要负责的。」
那时候的童伊瑞,非常正sE地看着她,这麽说着。
怎麽想着想着变成了追忆当年,还想得那麽有声有sE,甚至连人家可能的内心戏都补完得好像真的知道一样——有些恍惚地从回想里醒神过来,宣於静不知道自己的脑袋是怎麽从原本想的东西另开新视窗到这段回忆里来,而且她还那麽认真的把回忆画面越想越脑补得如此仔细,甚至连对手戏的某人……好吧,那其实都是她想的,可是她觉得应该不离十,怎麽说自己也是在童伊瑞多年欺压下咬牙活过来的嘛……
前半段脑补灌水成份居多不假,可是童伊瑞那句是真的,还有後面的那些,也是真的——
就算她万分希望那些才是她灌水的也改变不了既定事实;俗话说「好奇心会杀Si猫」,她就只想着「Yes!话题转开了」,可以不用被考卷折磨,还被他讲的话引起自己的兴趣,问了那万恶的三个字「为什麽」,然後、然後……
「为什麽?」她觉得喜欢明明就很好讲啊,她随便都可以举出好几个:喜欢爸妈、喜欢童爷爷、喜欢邻居的大黑阿h小白跟花花……
「你一定觉得,不管什麽对象都可以很简单说上喜欢对吧,那要不要跟我做个赌?输的人要听赢的人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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