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冲回家的宣於静,效率满点地拖出行李箱塞了好几套衣服和东西就要走,但就在跨出门时猛然想到这时间没有公车,搭计程车会被算夜间加成——
想想,宣於静决定明天起来再冲回家去,都说早上判断力b较好,爸妈肯定可以给她个好决断的!
这麽想着的宣於静满足地把行李箱一放,美孜孜地躺在自己软绵绵的床上,很快就沉入梦里,还是个好梦,她梦到换成童伊瑞躺在诊疗椅上,她拿着钻子得意的笑呀笑地,准备把他那讨厌的牙一个个钻、钻、钻光光——
唔,怎麽钻的是他的牙痛的却是自己!?
而、而且这个不是梦吗……
剧烈的疼一阵强过一阵,狠狠地扯醒了宣於静,半颗枕头都是汗Sh,她的人晕呼呼的,还不太能分清到底这是醒着还是梦,只知道她好痛、好痛,快痛Si了……
呜……痛得只能在床上打滚的宣於静忽然就想起了,好像在童伊瑞家的时候,他有说过什麽……痛痛痛……
又一阵像把她扯过来抛过去的痛涌上,让她再也忍不住哭起来,还不敢大声哭,因为牵动到嘴巴会更痛——
啊啊!她想起来了!
一想到嘴巴,宣於静总算想起自己忘了要吃止痛消炎的药;努力忍着痛爬起床,m0着黑找着今天才领回来的止痛药,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痛,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包装都扯不开,好不容易抓稳了,失准的力气扯破了整个药袋,小小的药粒掉了一地,手肘还撞到了水杯摔个粉碎。
连、连药都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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