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两字好似仙乐入耳,生怕被留下来继续批斗的众人顿时如释重负,恨不得逃命似的飞出会议厅。
偌大的室内很快只剩下燕疏濯一个人留在原位。
他端坐着硬生生熬到所有人有序离开,才卸下防备塌下腰身。
眼底漫起氤氲的水意,燕疏濯简直坐立难安。
该死的陆屿炀,他又在发什么神经。
从会议刚开始,燕疏濯就听见耳畔响起循环往复的磁性男低音,那叫一个辗转迂回,深情款款。
纵使最初没听出到底是谁,被这声调旋转洗涤半小时的他也分析出了对象。
陆屿炀,又是他在搞事。
工作时间不上班,躲在家里对着那个情趣娃娃念些涩口又文绉绉的情诗!
什么你是阳光雨露,璀璨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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