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疏濯猛地弓起脊背,像被撬开的蚌壳剧烈地颤栗着,浑身抖的不行。
“呜,混蛋。”
突如其来的温热将他的性器紧紧包含,口腔中能烫化人的温度几乎融化了燕疏濯的所有理智。
他再怎么清心寡欲,始终是一个男人。
生理上无法抑制的汹涌快感不可阻挡地荡开在身体的每一株神经末梢,从性器传来的刺激感逼迫燕疏濯彻底软在了座椅上。
脑中乱成一锅粥,却仍能从细碎的感觉中捕捉到一个事实。
陆屿炀,他在…在为他…口。
大脑轰的一下炸开,燕疏濯冷静的面具骤然出现一丝皲裂,手心止不住地冒汗。
陆屿炀是不是疯了?
一个拟人的情趣道具,也值得他这样做。
燕疏濯心神恍惚,像是被施了定身术般愕然地失去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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