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关头,他及时借助手臂力量撑在床边稳住了身形,可没来得及看顾的腰已然没有防范地撞上了坚硬冰冷的床角。
砰的一声,深入骨髓的刺痛蔓延全身。
燕疏濯颤抖地瘫坐在地,白皙脆弱的皮肉荡开淤青,他用掌心下意识地捂住后腰,忍不住轻声骂了一句。
都怪陆屿炀。
缓了好半会儿才再次起身,这时的燕疏濯已经是哪哪都疼,甚至有一瞬间他都想推脱掉工作,转身躺回床上。
可这明显不现实。
别说平时他对工作的拼命劲儿不允许,就拿等会要会面的重要合作来说,燕疏濯也不会休息。
迈着沉重的步伐,他来到浴室穿衣洗漱。
平日里五分钟就能解决的穿衣,今天被迫硬生生拉长数倍。
弯腰、屈膝、抬腿,往常最简单的动作现在都能随便令燕疏濯卡住,连贴身的衬衫夹也变成了难以忍受的折磨。
禁锢着酸痛的肢体,黑色的皮套束缚在雪白的大腿根,随着走动频繁摩擦着柔嫩的肌肤,留下道道敏感发红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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