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着头,在他的眼中,楚惊秋犹如一头被捕猎的雌兽,被迫张开最私密的部位,接受他所给予的一切,乖巧的侧开头,露出柔软洁白的脖颈,等待着他的享用。
段衍把鼻尖凑近那白皙的脖子,他近乎痴迷的在上面嗅来嗅去,脖颈下面流淌着滚烫的血液,如同一针上瘾的药物,在引诱着段衍往下咬。
他也确实这么说了。
楚惊秋只感到脖子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全身的神经都被刺激了起来,痛楚似网状,向着四肢百骸流动着,只为了缓解这里的痛楚,但很可惜,那人咬了一口不满足,又继续在原来的位置上又重重咬了一口,楚惊秋从喉间发出闷哼声。
他像极了一只濒死的天鹅,被迫露出柔软的颈侧,来向入侵者讨好的放过自己。
空气弥漫着轻微的血腥味,很轻微,楚惊秋却能明显感受到缠绕在脖子上的东西和身后那副温热身躯的兴奋。
他的手被迫分开,粗长的触手硬生生的挤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丝毫不留一丝缝隙。
脖子上被咬出的伤口被那人柔软的舌尖轻轻的舔舐着,尖锐的犬齿一直在皮肤上面流连摩擦着,迟迟没有下口。
楚惊秋的脖子开始酸涩,他以为这人已经腻了,想着可以放开自己的时候。
原本紧抿的唇瓣被迫张开,那人缠绕在他腰间的手将他的下巴钳制住,让他的嘴没办法张合,只能露出洁白的贝齿和粉嫩的软舌。
他的口中猛然被灌入液体,味蕾触及到那股液体,楚惊秋没来得及吞咽,被呛住了,止不住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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