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想到君肆为了姜九笙连这种事都愿意做，早知道君肆这么有同情心，她之前就该装成小可怜，那么现在被护着的就是她了。
“你的意思是姜姑娘的旗子都不是她自己得来的？”
洛子商忍不住咋舌，这女人怕不是脑子不好吧？
肆哥哪里是这种人？
“对！”纪灵曼点头，“她才刚突破炼髓境没多久，所有的武技就只会一门烈焰拳，她怎么可能会御水术？”
“我倒不知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会什么难道还要向你交代不成？”
姜九笙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他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交集，怎么这会儿又盯上她了？
“你不用强撑，你有几斤几两大家都很清楚，除非你能证明你会御水术，而且御水术还比大家都强，否则你的成绩就是假的！”
纪灵曼眼神阴毒，神色透着傲慢，“我听说你家如今的处境不好，该不会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拿到学院的奖励来换银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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