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柠简直要气疯了，她堂堂程家大小姐，平日里谁见到她不是恭恭敬敬的？
姜九笙这种卑贱之人，如果不是因为江澈予，根本连和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现在竟然敢打她！
江澈予心里也不痛快，可他刚刚才说了那样的话，要是这会儿就打回去，岂不是证明自己说的都是废话？
“笙笙，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姜九笙挑眉，“我就是这样的人。”
换言之，我就这样，你打我啊？
洛子商惊叹地看着姜九笙，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姜姑娘怼人，之前不是说她痴恋江澈予，为了他做什么都愿意吗？
可就这动手的模样来看，哪里像是有半点情意？
这根本就不是痴恋，分明是恨不能打死他吧？
君肆深眸闪过一抹意外，不过比起之前软弱可欺的姜九笙，眼前这般模样倒是更让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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