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不是测试石出了问题？”
“不可能，之前都已经检测过那么多人了，要出问题不可能现在才出。”一旁的导师摇头，测试石从不出问题。
姜九笙面对众人的质疑倒是半点也不在乎，实力摆在这，任何质疑都无用。
“古妍儿。”
古妍儿听见报到自己的名字，心头更是紧张，其实今天醒来时她就发现自己修为不稳定，一直担心等到学院考核时倒退到炼骨期，岂不是要被赶出学院？
想到这里，她捂住了肚子，表情痛苦道：“刘导师，我肚子疼，我的修为你知道，今天能不能不测试了？”
刘绪刚心思全都在姜九笙的修为上，如果不能证明这是假的，岂不是说明他之前的判断失误？
之前副校长暂时罢免他导师一职时说他连学生的修为都不清楚，该不会就因为这个吧？难不成当时姜九笙就已经突破到练髓期了？
这个念头只是刚浮现就被他打消了，他亲眼见到姜九笙没有御水鞋的惨状，如果突破到练髓期，情况根本不会那么严重。
“行，那你就不测了。”刘绪刚摆了摆手，古妍儿乃是炼髓境二品，这一点他早就知晓了。
然而，就在刘绪刚答应下来的时候，姜九笙忽然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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