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粒花生米被凤思霜掰成两半,自己一半,蒋幼柏一半,三两下,咽进了肚子里。
“她说想杀你是一时冲动,为了抚慰你受伤的心灵,打算回京后送你个礼物。”
祝佩玉没来由的感觉后脊一凉:“小的可以拒绝吗?”
凤思霜蛐她:“你试试呢?”
那就是不能了?
也对,皇女都屈尊给她送礼了,她一个小吏不收,那不是不识好歹?
祝佩玉感觉头更疼了。不到两个时辰,她发热了。
她不知自己是染上了疫疾,还是伤口导致的发烧,反正人昏昏沉沉的。漆黑的药端来时,祝佩玉只瞄了一眼,就感觉胃疼的厉害。
连吃了半个月的馒头咸菜,本以为男女主来了能轻松轻松,过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好日子,结果就这?
她有点生无可恋,甚至感觉日子没有奔头。迫切想吃点好的抚慰犒劳自己。
“放着吧,凉了再喝。”
丛宽:“娘子若怕苦,我带了蜜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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