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着手准备工具,随口道:“娶夫了吗?”
祝佩玉点头:“嗯。”
温心指尖一顿。
蒋幼柏嚼花生的嘴都停下了:“你娶夫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过啊?”
祝佩玉:“就是段孽缘,没啥好提的。”
蒋幼柏来了兴致:“孽缘?那我更敢兴趣了!快展开说说?”
温心建议道:“那就聊聊娘子的夫郎吧。”
当着你的面聊你?那她可得好好贬低一下温心。
祝佩玉顿时有了精神,端正坐姿:“我初见他时,他身子很差,整日病恹恹的,不爱说话,也不喜欢吃东西,整日闷在屋里。我想靠近他,他就对我阴恻恻的笑,我也看不懂那个笑容,但挺吓人的,跟那地狱的恶鬼差不多。他这人脾气也很大,对我爱答不理,时常对我摆出一张臭脸,动辄辱骂。骂我的话从不重复,叠起来能绕京城三圈。我关心他,他说我别有用心;我对他好,他说我恬不知耻,我帮他做事,他又骂我狗改不了吃屎。虽然我没吃过屎,但他笃定我很喜欢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祝佩玉目光看向远方,像是在回忆过往,可记忆脱口而出,中间没有半分卡顿。蒋幼柏茶都喝了一盏,都没见停歇。
暗器‘叮’的一声掉地,伤口也涌出大股鲜血,温心手疾眼快,急忙倒了止血散握着伤口。也丝毫没有打断祝佩玉的话。
足可见这段孽缘,给她造成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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