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佩玉拱了拱鼻子,其实她的病有人打扰也不打紧。
于是望着隔壁还铮亮的卧房,祝佩玉犹豫几息后咳的好大声。
卧房门嚯的开了,温心疾步而来将祝佩玉搀扶室内,好一番安置,才面色不虞问她:“花酒好喝吗?”
温心出来的急切,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蚕丝寝衣,寝衣的质地轻柔,将他那身形勾勒的清晰可辨,玲珑有致。
屋内烛火微暗,温心黑发如瀑,随意地披散着,凭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风情。
祝佩玉懒倚床头,闻言一把拉着他的手将他拉进怀里:“与君相比,寡淡无味。”
说罢,女子颔首,带着一丝清浅的温柔覆上了他的唇。温心初时有些抗拒,却被女子的坚定牢牢锁在怀里,本是浅尝辄止的吻意,也因男子的推拒而变得愈发热烈。吻意转瞬就变得深邃而炽热,如同夏日烈阳,炙热而直接,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融化。
呼吸变得急促,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久久,温心在这股情感的激荡下,如同春水初融,所有的防备和坚强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内心壁垒被女子的柔情打破,最后,他无力地趴在了女子的怀中,像一只被温柔抚摸的猫儿一般,温顺而依赖。
内心的涟漪渐渐平复,祝佩玉轻抚着他的发丝:“我就带了一荷包铜钱,哪够喝什么花酒?”
温心脸色稍霁,不过女子也察觉不到,故而,气闷道:“赶明儿我给你备些银票,让你喝个够!”
祝佩玉:“……”
祝佩玉无奈,不再执着这个话题:“刘神医可接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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