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中带着冷漠,仿佛已经与凤思楠划清了界限。
凤思楠喟叹一声,很受委屈的摸样:“刘姨如此,阿心亦如此。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本宫真的知错了,为何你们都不愿再给本宫改过机会?”
刘清山恍然,原来她是为温心而来,于是转眸,浑浊的瞳仁定定落在凤思楠的脸上:“心儿这两年手下经营的店铺林林总总盈利几万两,七成都进了殿下的口袋。殿下也该满意了。”
凤思楠满不满意刘清山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被凤思楠邀请入府喝茶了。
温心得知这一消息时,正忙着在厨房做酱猪肝,闻言瞥向丛宽:“习云还说什么了?”
别院的小厨房真的不好用,丛宽呛的眼泪直流:“没有,就说了这么一句。”
温心气闷的摔了锅盖,叉腰生了半天闷气,素瑾又小跑进来:“郎君,文郎君来看你了。”
温心:“……”
这厮哪是来看他的,分明是找借口来看安北王的。
师父于凤思楠有救命之恩,凤思楠自不会胡来,温心只得将刘清山的事放置一旁,匆匆赶至别院外时,文雅珺已寻了过来。
彼时的祝佩玉正在廊下晒着太阳,看着盛装而来的文雅珺,眼皮不由抽动了一下,本想起身离开,奈何自己‘重病缠身’,只能乖乖的躺在廊下,一边饮着温心煮的红枣茶,一边被迫听起了郎君间叽叽喳喳的私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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