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我在鼓励她,遂,问我:“想我了吗?”
我正要发火,听她闷声道:“反正我想你了。”
我眼眶不争气的发热,她见了,试探性的将我拥入怀里,良久,才道:“温心,除了装病,我不懂如何让你心疼我,我们明明是夫妻,可我却连邀你同席的勇气都没有。太靠近了怕你生厌;太疏远了又怕你寒心……”她默了默:“要不你教教我吧。”
我哽咽着骂她笨蛋。
她也不恼,只回我:“我也只在你面前笨,你打量看看,除了你,我正眼瞧过其他郎君没有?”
我默了几息,气闷道:“有,你瞧素瑾时就挺正眼的,还很柔和耐心。”
她:“……”
她道:“那是他手艺好,能帮你挣银子。”
我推开她,郁闷道:“才不是,你还送他发簪,还夸他性情如白玉洁白无暇;你却从未夸过我,不是嫌我脾气差,就是嫌我不讲理,更未送过我贴身之物。”
她又陷入了沉默。
半晌后,她试探问我:“要不……我把床分你一半?这够贴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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