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姓名,不做理会。
祝佩玉默默收回视线,继续煎药。
男子走到刚刚温心站过的位置居高临下瞧了祝佩玉半天,见她眼不斜视,好似真没将自己放在眼里。
他不由冷笑一声,嘀咕一句:“这可当真是个新鲜景儿。”
说完,便大摇大摆的走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又来了两个男子,衣着与前一位没差别,远远站定,指着祝佩玉掩面,时而低语,时而轻笑。
又不过片刻光景,场面依旧,不过是人换了。
如此反复,祝佩玉全程稳如老狗,但刘清山不乐意了。上前直接夺走了祝佩玉手里的蒲扇:“拿我这药堂当什么了?这是治病的,不是赏猴的!快滚快滚!”
祝佩玉有些理亏,起身后视线搜寻到了温心的身影便寻了过去:“有没有不用抛头露面的事儿干?”
许是觉得丢人,温心只顾低头忙着手里的活儿计。
祝佩玉尴尬的摸摸鼻子:“那我先回去了。”
祝佩玉在药堂一众伙计的注视下走了,出药堂时,恰巧遇到了那晚的红衣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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