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怔了怔,点头应‘好’。
“不过面巾轻薄好像作用也不大。”祝佩玉拧了拧眉后有了决定:“等晚上时我做几个口罩你们用。”
温心并不知道口罩为何物,不过当晚就见祝佩玉做起了针线活。
纱布几层,裁成巴掌大小,又将四角缝上棉绳,祝佩玉的针脚十分粗糙,温心看的眉头紧蹙。
“那都是小节不必在意。”祝佩玉戴在脸上示范给温心看:“可能会有些闷,不过风寒具有传染性,带了口罩多少能阻隔一些病菌。你也试试。”
温心有些抗拒,主要是她做的太丑了。所以穿针引线后拿起了祝佩玉制作的半成品。
烛火很暗,温心端坐在桌案前,目光专注于手中的一针一线,姿态优雅且娴熟,不过片刻功夫,就将边边角角缝的严丝合缝。
起初,祝佩玉还不以为意,但看到成品后差点惊掉了下巴:“这是魔法吧?”
针脚细腻,做工精致,成品和机器做出来的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温心瞥她一眼:“油嘴滑舌。”
祝佩玉想发誓说她没有,绝对是真情实感。只是夜幕已深,不便久留,故而起身道:“烛火太暗,明日再弄吧。”
温心点头应好,目送祝佩玉离开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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