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佩玉认命守在床侧,听着温心绵长的呼吸声,竟也渐渐有了困意。
醒来时,已日落西山,廊下的灯笼透过窗棂斑驳的洒进卧房,房中一片朦胧,两人的呼吸声极浅,祝佩抬头看着榻上之人,温心已不知醒来多久,此刻正一动一动的盯着她。
星眸冰冷,带着彻骨的寒意。开口又是阴阳怪气:“难得见到妻主如此柔情耐心的一面,也难怪春柳郎君朝思暮想,思之如狂。”
祝佩玉:“……”
她就知道!
过河拆桥的狼崽子!
祝佩玉心中愤愤,本想起身离去,但双腿发麻,最后只是抽回了手,懒懒依靠在椅背上。并对门外喊了一声。
正在门外打瞌睡的白小惊的一跳,回神颠颠的跑去了厨房。
不多时,卧房烛火亮了,吃食也备好了,温心先喝下一大碗的姜茶水,散去了体内的寒意,又慢条斯理的喝下一碗肉粥。
他起身梳洗,又换了干爽的衣服,从屏风后头走出时,瞥见祝佩玉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那里发呆,心情没来由的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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