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祝佩玉咬了咬唇。
好在一旁的县令见状不妙,呵呵笑着插科打诨过去:“殿下,祝吏书的意思是,她需要时间回去收拾一下行囊。”
凤思霜眸光冰冷:“那还不快去!”
祝佩玉蔫蔫的应了是,仿佛身体被掏空般,直接将挺直的脊梁塌了下去,头也差点埋在胸里。远远一看,形都变了。原本是麻袋上长了头,现在倒好,就剩个麻袋了。
还是一个行尸走肉的麻袋。
凤思霜:“……”
这人什么来路?她还没嫌弃她,她竟然敢嫌弃她?简直是岂有此理!
念祝佩玉是个读书人,所以回程路上,凤思霜免去了她步行之苦,好心给了她一匹马。祝佩玉诚恳道谢,可面对人高马大战马,还是不由陷入了沉思。
她不会骑马,只是上马这一件事就足以让安北军目瞪口呆。
“你们说这个……人,今天还能爬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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