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德硬着头皮解释,心里却充满了无奈。
寒王就算是要离开,也得跟他将缘由说的稍微清楚一点啊,以至于他现在连帮忙解释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不过,寒王终归是皇上的儿子,倒是无需太担心。
“皇上,楚王也在门外。”袁尚德道,“昨日有人再度行刺寒王妃,楚王也一直在查此案子。”
听言,帝临天眉头一皱,“又遇刺了?可有受伤?”
“寒王妃昨日在天香楼买果子,歹人突然行刺,幸好首辅文大人的儿子文砚之也在那,见势不妙便救了寒王妃,不过自己却受了伤。”
“文砚之受伤了?今日上朝的时候倒是没听文翰说起。”
“文大人向来低调,许是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便没有提。”
此事牵扯到了皇室儿媳,文翰身为当朝首辅,自然知道什么事可说,什么事不可说。
若是皇室不介意,自然没什么大不了,但此事终究有些不妥,不说也是好的。
帝临天自然很清楚这一点,对文翰的做法也很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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