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直没有动静的身体直到听见这话的瞬间才终于有了一丝动静，缓缓坐起身体，看向了面前的人。
云海大师神色淡漠，却在见到凤玉泽如今的鬼样子后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不人不鬼。”
老者清冷暗含嘲讽的一句话让凤玉泽脸色铁青，却也在意料之中。
“不人不鬼好歹好活着，你现在的情况又比我好到哪儿去了？”凤玉泽挖苦道。
老者没有说话，视线则落在凤玉泽那毁容的冷色，宛若古井般的抹嘴在这一瞬间有了些许情绪变化。
这毒……看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当初和未央在一起的场景。
“师父，这毒我倒是没添加太多别的东西，但其中有一点非常有趣，自从我上次研究过突然爆发的瘟疫之后就察觉到了，寻常的毒素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一旦具有了传染的特征就会变得影响力极大。”
“你这毒可传染。”
“那是自然。”云未央显得十分得意，“我可是特意研究过了，想要抓住这种特性并不容易，但我可以肯定这枚丹药可以做到。”
“你这毒的效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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