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验先一步完成,还是他先一步,生命走到尽头。
又或许是程怀微,
躯体埋葬在冻土平原里。
程怀微的眼神远比言语更有力,只是静静看着他,带了点难以掩饰的执拗,她这两年竟然又变回沉默寡言。
期间发生了很多事,遇到了很多人,
只是这些都不会再坦白跟齐霁讲了。
程怀微懵懂时,自顾自的以为所有事情都要坦然相待,直到被早有预谋的送走。
无论善意与否,
恍恍惚惚就此明白,她认识的人很少,晚了很多步才知道人心难料。
隔阂就此产生,就像被针扎过,哪怕伤口很小,已经愈合,可下次拿在手里,还是警惕着,它什么时候会再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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