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玉牵了孩子从外走来,高跟鞋踩在雪水融化着的青砖上,貂裘下月白旗袍婀娜动人。
在一片呆若木鸡中,小观承开口打破了沉静。
“爸爸,我带姆妈来找你啦。”
高挚回神,低头看向抓住他裤线的小人,然后抱起儿子,指腹陷入观承的羊绒斗篷里,
檀香灰从祠堂飘来,混着罗浮玉发间沉香钻进高挚的鼻腔。
不知情的人见了不由得想,今日突然有女人带着一个孩子上门,若是有八卦媒体在场,凭借着捕风捉影的本事指不定明天娱乐周刊头条就要按上一个“携儿逼宫”的标题。
可是,来人可是罗浮玉,会不会“逼宫”对象颠倒了?
下一秒,高挚打碎了众人的恶意揣测:“妈妈,浮玉来了,这是我们的孩子,叫罗观承。”
高太太看着这两大一小,腹诽这对夫妻说好隐婚,几年过去又突然在他们高家齐聚一堂出现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是以强行牵起一抹微笑装傻。
“阿挚也是,结婚添丁的喜事儿竟然瞒着,这是做什么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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