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雨意外地密，灰蒙蒙的天空像盖上一层沉重的布。张御辰一身Sh气踏进办公室，趁着没人注意，连忙用袖口把衣摆、护符和手环擦乾，确保没有被雨水沾Sh。
「今天突然下这种雨，怪得很??」他喃喃自语，瞥向窗外连绵的细雨，「昨晚新闻不是还说会连续放晴一周吗？」
雨下得轻，却Y冷。那不是寻常的气象变化，更像是一场仪式的前奏。
他检查完讲义和教案，确认今天没有突发状况後，坐进椅子深x1一口气，拨出一串熟记在心的号码。
对方很快接起。
「喂，阿铭，是我啦。」张御辰边打开电脑，边通话，语气熟稔：「想跟你要点资料。」
「??不是吧，大哥，你一打来就查资料，兄弟的Si活你都不关心一下喔？」王志铭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语气虽在抱怨，却带着掩不住的笑意。
「你命ySi不了啦。」张御辰笑两声，语气也轻松，「我这边有点状况，想查陈守娘，还有??天神教的事。」
对面忽然安静了一秒，接着王志铭的声音压低了几分。
「陈守娘的资料还好说，那些东西在公开档案里还能找得到??但你说的另外那个??」
他语气一转，带着几分警惕，「那个名字你小声一点讲。协会里几乎没人敢碰这块，讲多了真的会出事。」
张御辰挑挑眉，没有说话，只听着。
「不过我知道你一定还是会查。」王志铭低声说道，「我能给你的不多，只能帮你把公开纪录捞出来，加上一些内部流传的备忘??能找到的我会压成一份给你。」
「可以啊，我知道你最罩我了。」张御辰笑着回应，「资料传来，我改天请你吃饭。」
「改天？你从大学就说改天，请了十几年都还在改喔！」王志铭叹气，接着语气变得格外凝重，「我提醒你一句，那个名字的因果，不是每个人扛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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