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梁晋燕分得很清楚。
她对他,是逢场作戏虚与委蛇;对任先——即便是再咄咄逼人、态度恶劣,也难藏那份期待和渴望。
她还是没有死心。
否则也不会在任先说出“对不起”之后,有那样的反应。
呵。
梁晋燕发出一声嗤笑。
“不长记性的东西。”他脑海中闪过当年亲眼所见的画面,看向她的目光冷漠而讽刺。
骂完之后,他又狠狠吸了两口烟。
浓烈的烟草味直冲鼻腔和眼睛。
梁晋燕咳得双眼充血。
他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捻灭,自嘲地扯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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