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斓想了想,说了医院。
邹泽译“哦”了一声,转头便发动车子,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和平时话痨的模样大相径庭。
刚才那场饭局上,邹泽译没少说羞辱刺激裴堇的话,结果也不见他痛快,把自己搞得这么难受,也不知道图个什么。
甘斓思索了半晌,忍不住出声感慨了一句:“真够拧巴的。”
她这句话声音并不高,但邹泽译现在敏感得很,一下就听见了。
“你说谁?”邹泽译开口追问,嗓子都哑得不像话了。
邹泽译现在的状态不好,但甘斓并不怵他,她撇撇嘴,“车里就你和我两个人,你猜我说谁?”
邹泽译握紧了方向盘,嘴唇绷成了一条线,没回复。
甘斓:“欺负了人也没见你多开心,所以你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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