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我怎么胡说了,这两天选的军妓,难不成不是给你用的?外面都乱成什么样了?你还惦记着**那点子破事儿,你对得起父亲的期望吗?”
她说得大声,几乎是用尽了平生的气力,他还没有从愤怒中缓过神来,这女人还说个不停,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锵!”
腰际的宝剑已然拔出,冲出剑鞘的寒光仿佛上古的诅咒。
沈时溪心里怕得要死但是身后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再上前一步。
“怎么?那些女人伺候你还不够,你竟然把主意打到你亲妹妹身上,宇文廷,你是要违逆父亲吗!”
希望这关键时候,提那个渣渣的名字能有点效用。
“我违逆父亲?怕是这另有其人吧,我可知道某人和裴玄朗在一块儿是如胶似漆,爱得如痴如醉,你敢赌咒发誓,你对他一点爱慕之念都没有吗?”
宇文廷看得出来,这一路上,她对裴玄朗是真心实意的,没有一丁点儿假意。
她哼笑一声,单手叉腰放声大笑,“哈哈哈哈……”
沈时溪还以为这畜生有什么本事,“好,我沈时溪在此发誓,我要是爱慕裴玄朗,叫我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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