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不错了,近日风波有些重,听说朝廷派来的大人微服私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还有之前的裴将军,死讯若是传出去,我们啊,没多少安生日子可过了。干净就好。”
沈时溪听了这话,不禁皱起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她不知道这人所说的“干净”是什么意思,更不明白为什么要强调这个词。
裴玄朗似乎看出了她的困惑,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解释道:“没什么,就是军妓,看来这个宇文廷为这些人妥协不少。”
沈时溪瞪大了眼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说?”
她偷偷摸摸看着周围人,庆幸大家比较散,他俩说话别人也不会注意。
裴玄朗拉紧了她,道:
“军妓自古就有,一般的青楼女子,虽身不由己,好歹有个栖息之地。泉州这两年的军妓……大多是良家女子,以往是找敌方百姓或是俘虏,但你什么时候见我让女子进军营的?”
听到最后一句,她不禁咯噔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沈时溪从来不了解这些军妓从何处而来,但是无论是敌方百姓还是俘虏,她们都不应该受此折辱。
“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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