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太不知轻重了,伤成这样怎么能大动肝火呢?
裴玄朗直接堵住了她的唇,大舌在口中搅弄不休,吸吮舌头,她似乎真的被他蛊到了。
身体下半截跟麻绳一般,难以分离。
“唔唔唔~别,别这样。”
手掌还是抵着他的胸口,这样也无济于事,沈时溪手抱着他的后脑勺。
“哈,你,你小心点啊,不要把,哈,把自己弄伤了。”
“自清,我爱你。”
“我明白!”
舌在嘴角边缘试探,裴玄朗将人抱到自己身上,难得见她不逃避。
香甜的气息流于唇鼻,他感受到娇软的身体抚慰自己的伤口,就算血流而亡他也不在意了。
沈时溪觉察到以后忙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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